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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什么呢？”小白伸出手在白启眼前晃了晃。
白启摇头，没有深究这个问题。
他坚信自己一直都在遵循内心做出决定，绝对不是什么人为操控的结果。
也不想说出来让小白担心，顿了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：“我在想另一件事。”
小白好奇的歪着脑袋，追寻他偏开的视线。
看得出来这家伙在撒谎，一定是又在想什么什么事情，还不告诉她。
不过白启接下来的话题让她也很感兴趣。
“除了玉帝透露的内容，还有一个我们一路走来，随着一件件小事组成的关键消息。”
白启伸出手，食指竖起的同时道：“首先，下界已经数百年无人飞升，包括武能悟净所说凡间禁飞这件事也脱不开干系。”
中指随之竖起，“其二，传言世间灵气正在愈发稀少。
我们遇到的小骨头就是这一点的佐证。”
随着他一样样的列举，小白也琢磨过味儿来了。
她闭上眼，细细感受一番，疑惑道：“我不觉得灵气有变少啊？”
白启一脸问号，非要比喻，之前大概是站在瀑布下面，现在则是淋着雨。
不能说灵气消失不见了，四周还是有它的踪迹，但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。
顺带一提，花果山和三星洞的灵气浓度，大概是直接泡在水里的程度。
“你是不是花果山待久了，不适应外界的灵气浓度了？”
小白还反过来关心白启是不是在家待傻了。
白启刚想开口，突然看到小白眼睛一亮。
“诶，我明白了，因为对你来说，五百年是一瞬间就过去的。
我是自被压花果山开始，亲身体会了五百年的时间流逝。
也就是说灵气即便是变得稀薄了，那也不是一瞬间的变化，肯定是一个缓慢长期的过程。”
白启突然泄了气，刚想说小白感知出错，不曾想倒是自己忽略了这件事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这有啥好道歉的，你是自愿被五行山压制的，我也是自愿守着你五百年。”
小白努力回忆，然后一拍手。
“对了，这不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……双向奔赴！”
白启苦笑着，刚想说这个词大概不是这么用的。
就看到旁边树丛里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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